黛薇最受不了她老公的一點,就是她老公非常熱愛拍照,出國旅行或開車郊遊鐵定帶著傻瓜相機,就連外出吃個便飯,上街擠假日大打折,在家為寵物洗澡、曬衣裳也要來一張,其實真的需要一些耐性的。
每當黛薇被折騰得擺出難看臉色時,老公總是哄她說:「黛薇乖,這些以後都將是我們老得走不動的時候,最棒的回憶跟話題呀!」可是黛薇還是希望自己在相片裡美美的,所以類似一早蓬首垢面的「親愛的起床照」,或是忙了一天的「黑眼圈下班照」,黛薇能躲就躲,躲不掉就把照片撕掉。
黛薇最受不了她老公的一點,就是她老公非常熱愛拍照,出國旅行或開車郊遊鐵定帶著傻瓜相機,就連外出吃個便飯,上街擠假日大打折,在家為寵物洗澡、曬衣裳也要來一張,其實真的需要一些耐性的。
每當黛薇被折騰得擺出難看臉色時,老公總是哄她說:「黛薇乖,這些以後都將是我們老得走不動的時候,最棒的回憶跟話題呀!」可是黛薇還是希望自己在相片裡美美的,所以類似一早蓬首垢面的「親愛的起床照」,或是忙了一天的「黑眼圈下班照」,黛薇能躲就躲,躲不掉就把照片撕掉。
一個母愛打造的金牌
一九九七年七月二十八日,天津一中高三學生安金鴨在阿根廷舉行的第三十八屆國際奧林匹克數學競賽中榮獲金牌,為天津歷史寫下新頁。這位十九歲的數學奇才成功的背後,有一段賺人熱淚的偉大母愛故事。
一九九七年九月五日,是我離家去北京大學數學研究院報到的日子。裊裊的炊煙一大早就在我家那幢破舊的農房上升騰。跛著腳的母親在為我趕麵,這麵粉是母親用五個雞蛋和鄰居換來的,她的腳是前天為了給我多籌點學費,推著一整車蔬菜在往鎮裡的路上扭傷的。
一直帶在身邊,他一直是我的幸運兒,在我困窘無助時給我信心的「人」。
還記得小時後總愛欺負隔壁比我年齡小的小孩,每天總是玩的髒兮兮才回家,媽媽早已準備好藤條伺候,總是和媽媽演出一場一場武俠劇,一陣刀光血影,我總是落荒而逃,邊跑邊大叫「救命啊!下次不敢了!」拼命跑,有時想想,長大往田徑界發展應該不錯吧!但是畢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媽媽總是在場我洗澡時,當全部衣服脫下,跑不掉,打個半死,籐條不斷像下雨落下,淚水逐漸糢糊了雙眼,平生無大志,只求下次不敢了。但是下次呢?下次媽媽依然拿著藤條「歡迎我回家」。索性爬上自家屋頂,媽媽就打不到了,直到月升日落,田園裡蟲鳴聲也越來越清楚,總是自己弟弟好,趁媽媽氣消一點,盛一碗飯給我,也就是這樣解決了晚餐。稍晚一點,弟弟拿來一條棉被,就這樣望著滿天星斗,陪伴著我入睡,多像竹林七賢,大地穹蒼為我家。
前幾天和朋友到知本玩,當我們遊完森林遊樂區,順著山徑往東走,經過一座涼亭時,我發覺這兒有個寫著「奉茶」的茶桶。
由於天氣實在太熱,我掀開蓋子,想舀一杯水喝時,發現水面上浮著一些穀皮。看到這情景,想起小時候,叔婆說的故事,以前鄉下地方,都設有涼亭,它是供遠程的路人休息的,於是有些善心人士,會煮桶茶放在那兒,讓經過的人可解解渴,因此有人又稱它是茶亭。
那天,是小芳二十歲生日,在爺爺奶奶為她慶生的歡氣氛中,小芳卻懷著忑忑不安的心情期盼郵差的到來。如同每年生日的這一天,她知道母親一定會從美國來信祝她生日快樂。
在小芳的記憶中,母親在她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獨自到美國做生意了,小芳的祖父母是這樣告訢她的。在她對母親模糊的殘存印象中,母親曾用一隻溫潤的手臂擁抱著她,用如滿月般慈愛的隻眸注視著她,這是她珍藏在腦海裡,時時又在夢中想起最甜蜜回憶。
然而,小芳對這個印象已逐漸糢糊,卻有著既渴望又怨恨的矛盾情結,她一直無法理解為何母親忍心拋棄幼小的她而遠走她鄉。在她的認知裡,母親是一個婚姻失敗、拋棄她、不負摃任的人。小時,每次在想念母親的時候,小芳總是哭喊著祖父母帶她去美國找母親,而兩老總是淚眼以對的說:「妳媽媽在美國忙著工作,她也很想念小芳,但她有她的苦衷,不能陪妳,小方原諒妳可憐的母親吧!總有一天妳會了解的。」
那是一條棗紫色的裙。合身的,裙擺邊滾著邊疆民族的圖騰,往大腿上開衩約六公分高,走起路來,從側方看到我纖細的腿,若隱若現。
在一整排的裙子,及膝的、迷你的、九分裙、素面的、還是薄紗的,我一眼看見她,這條棗紫色的裙,獨獨鍾意。從試衣間出來,鏡子中的我,脫掉原本的寬鬆麻褲,換上這條裙子,搭配原先穿的淺粉合身上衣,整個人透著一種喜氣,一種嫩紅,一種愉悅,因為這條裙子。
從鏡子裡無意間我讀到銷售小姐流露出讚嘆的眼光,哇,這對一個女人而言,真的是莫大的驕傲,從另一個女人的眼中看到對自己的欣賞,遠勝過十個男人滿是慾望的眼神。
有位太太請了個油漆匠到家裡粉刷牆壁。油漆匠一走進門,看到她的丈夫雙目失明,頓時流露出憐憫的眼光。可是男主人一向開朗樂觀,所以油漆匠在那裡工作ㄌ幾天,他們談得很投機;油漆匠也從未提起男主人的缺憾。
工作完畢,油漆匠取出帳單,那位太太發現比談妥的價錢打了一個很大的折扣。
我出生時他已經五十歲了,而且在任何人都還沒想到有「家庭主夫」的名詞時,他已經扮演著這樣的角色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是他而不是媽媽在家,不過因為我當時還小,且朋友之中只有我的爸爸老是跟上跟下的,所以我覺得自己很幸運。
在我小學時期,爸爸為我做了許多事。他讓校車司機到家裡來載我,我就不用走到六條街外的巴士站等車了,我回家時,他總是為我準備好午餐,通常是花生醬和果醬三明治,依季節不同而有各種形狀,我最喜歡的是耶誕節的三明治撒上綠色的,切成一棵樹的形狀。
我永遠記得那條時而平坦暢直、時而蜿蜒泥濘的小路。那是我第一份工作的必經路途,常常為趕九點打卡,我總是卯足了勁,催著老爺摩托車勇往直前。
這是條堤外便道,往來的車速相當快,當然偶爾會見到摔車的騎士躺在血泊中,但我卻從不認為自己會是其中的一份子。
兒啊!媽媽和你講個真實的故事:有個老爺爺有三個兒子,老爺爺是講求公正的人,所以每每特別注意自己的三個孩子必須公平對待。老二先結婚,於是他給新婚夫婦一棟房子,並要求他們月付租金,免得兄弟認為不公講話;老大接著結婚,他也為他買了一棟新房子,付了和老二舊房子價值相等的頭期款,結果老大吵著為什麼要他付貸款,老爺爺被吵煩了,只好再給老大一筆錢去還貸款;老三尚未結婚,但要出國唸書,老爺爺很高興兒子能放洋留學,便又湊了一筆和給老大老二買房子相等的錢給老三,說:「爸爸是最公平的,一樣多的錢給你們,你哥哥們先結婚所以買房子,你就用這個錢去求取功名吧!」
不料後來,老二考上公費留學,靠自己的能力也出國唸書了。於是老大回家向老爺爺吵:「為什麼兩個弟弟都出國,我卻沒有?」幾年後,老三回國了,也向老爺爺吵:「為什麼兩個哥哥都有房子,我卻沒有?」老大、老三和老爺爺鬧翻了,幾乎互不往來,只剩下老二照顧老爺爺,但是老爺爺還是常提對子女要公平的原則,結果老二也生悶氣:「為什麼我最孝順,你卻沒有對我特別好。」
兒啊!你看那老爺爺一生盡求公平對待他三個兒子,但最後卻是三個兒子都覺得不公平,你說是誰的錯呢?
我發現,當我們之間的互動,若有什麼事是不順你意時,你就會埋怨:「每次都偏心!」這樣的例子,例如:我請你幫忙倒垃圾,你不想倒,我說你兩句;你想要玩弟弟的玩具,我堅持你必須先徵得他的同意;……等等,你都是以「每次都怪我,就是偏心!每次都偏心。」然後哭鬧叫罵收場。
國王有七個女兒,這七位美麗的公主是國王的驕傲。她們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遠近皆知,所以國王送給她們每人一百個漂亮的髮夾。
有一天早上,大公主醒來,一如往常地用髮夾整理她的秀髮,卻發現少了一個髮夾,於是她偷偷地到了二公主的房裡,拿走了一個髮夾。
二公主發現少了一個髮夾,便到三公主房裡拿走一個髮夾;三公主發現少了一個髮夾,也偷偷地拿走四公主的一個髮夾;四公主如法炮製拿走了五公主的髮夾;五公主一樣拿走六公主的髮夾;六公主只好拿走七公主的髮夾。
於是,七公主的髮夾只剩下九十九個。
媽媽的聲音
1995年6月的一天,我獨自一人在燈下備課,突然響起一陣急促電話鈴聲。我拿起話筒「喂」了好几聲,那邊才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你是媽媽嗎,媽媽!」一個女孩的聲音,稚嫩而低婉。
「你找誰呀?」也許是受了那聲音的感染,也許是怕驚嚇了那端的孩子,我用極輕極細的聲音問道。
這個難題由一個生病的小公主提出,她嬌憨的告訴疼她的國王,如果她能擁有月亮,病就會好。愛女心切的國王立刻召集國中的聰明智士,要他們想辦法拿月亮,但無論是總理大臣、宮廷魔法師或宮廷數學家,沒有一個人能達成任務。縱使他們每個人在過去都完成許多超困難的任務,但要拿月亮,誰都不行。而且他們分別對拿月亮的困難有不同的說詞:總理大臣說:「它遠在三萬五千哩外,比公主的房間還大,而且是由熔化的銅做的」;魔法師說:「它有十五萬哩遠,用綠起司做的,而且整整是皇宮的兩倍大」;數學家說:「月亮遠在卅萬哩外,又圓又平像個錢幣,有半個王國大,還被黏在天上,不可能有人能拿下它」。
國王面對這些「不可能」,心頭又煩又氣,只好叫宮廷小丑來給他彈琴解悶。小丑問明了一切後,得了一個結論:如果這些有學問的人說得都對,那麼月亮的大小一定和每個人想的一樣大、一樣遠。所以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小公主心目中的月亮有多大、有多遠。國王一聽,茅塞頓開。
小丑立時到公主房裡探望公主,並順口問公主 ,月亮有多大?
「大概比我姆指的指甲小一點吧!」公主說,因為她只要把姆指的指甲對著月亮就可以把它遮住了。